“我不！你给我撒手！”吕孜脸色涨得通红，想使劲儿往下压，却不知道墨昀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全部人的力道都不能完整施压于腿部。
“你不对我动手，我就放。”墨昀自认很好说话，也不想闹的多不兴奋，他是来找人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再说，这可是金妃会的候选佳丽哎，谁他妈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被眼睛瞎了的天子陛下看中啊，妈的……简直是无理取闹。
这么无理取闹，天子陛下确定看不上的……吧？
“墨昀，要不你先放下，这姿势也不太好，你不也累的慌？”姬嬷嬷见自己的呵止没有用，这两个小年轻依旧火气十足的互相怼着，走上前来起手环住吕孜的腿，“吕孜，你这样成何体统！天子陛下可不会要你这样的姑娘！”
吕孜梗着脖子：“让他给我道歉，我不是驴子！”
“你就是！驴子才跟你一样这么犟！这么撂蹶子！”墨昀这张嘴没怎么怼过人，好在他有一个专门爱好戏弄师门所有人的师尊，那张嘴可以说是怼天怼地怼空气，凡听到者，皆要退避三舍。
多年熏陶下来，墨昀倒是能急中生智怼出些话头来的。
“你才是！”吕孜两眼眼看着就要落泪了，急得眼眶里都是水。
驴子，这名声今天要是被断定下来，不势压下往，一旦传出往，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吕孜，驴子，还撂蹶子！这个墨昀不就说他两句嘛，凭什么这么挤兑人！
姬嬷嬷也是经过世事的人，当然知道这吕孜想的是什么，特别是四周看热烈的这些姑娘们，哪个不是看着谁出丑呢。
倘若以后吕孜真的做了金妃，这不雅的名号若是传出往，让天子陛下的脸面置于何处，若是再有人编排个，天子陛下逐日是和驴子……
天哪，自己在想什么啊。这吕孜的名字怎么起的这么好听啊！简直好听的不让人联想都难啊！
“道歉！”墨昀喊道。
“你道歉！”吕孜不甘示弱，声音比对方还大一分。
“道歉！”墨昀脑袋啪地一声被一巴掌拍低了下往，却是老头子听到里面的动静进来禁止这场胡闹。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墨昀解开手上使在吕孜小腿处的穴道，故意将眼睛往她两腿之间瞥一眼，吕孜急着放下腿，并没有看到，倒是旁边的老头子一个爆栗砸在脑袋上：“看什么东西呢！”
实在墨昀啥都没看见，可架不住这老头子是个“封人”，万一要是疯起来，把自己给阉了……对哦，自己腿上还穿着他给的裤子呢。
墨昀低头连连称是……连心里的想法都不敢有任何不敬。
“我打逝世你~”吕孜可不想就这么住了手，不管出于什么想法，她都必需要让墨昀知道厉害，更让这屋子里其他的女孩子知道厉害，否则……吕孜，驴子！
“胡闹！”老头子脸色一沉。
“来两个，把吕孜带下往，休息一下。”姬嬷嬷看出吕孜现在情绪不太稳固，向姑娘们中喊道，“舒一念，萧茗茗，快。”
吕孜即便被两个姑娘拉着，依旧不依不饶地想让墨昀道歉，最后真的哭了出来：“我是吕孜，我不是驴子！呜呜呜……”
声音渐渐远往，屋子里却鸦雀无声。
直到一个姑娘的扑哧笑声迸出，哄堂大笑像是要掀开全部屋顶似的。
对照远往的哭声，这笑声听着有些刺耳。
老头子拍了拍墨昀的脑袋：“女孩子心思敏感，你这话头一开，这吕孜是抬不开端来了。你啊，惹什么不好，非要惹事儿。”
墨昀欲要辩护，却听老头子又说道：“天底下战乱无穷，世道纷乱，这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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