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也是百行孝为先……虽然有些影响他的学业，请了原来在国子监教书的郭先生来教他，也应该是无碍的。”
锦朝摇头道：“父亲，虽锦荣是想尽孝，但是您也知道母亲的。她肯定希望锦荣在七方胡同读书，而不是在家里伺候她……要是锦荣制艺有成，三年后中了举回来光耀门楣，可不更是尽了孝道了。”
顾德昭一时沉默，不过片刻就问：“你是不希望他在家里？我以为锦荣在家里，你们两姐弟能更亲密些。”
有顾澜在，顾锦荣在家里越久他们恐怕就越生疏。
她不这个，而是继续劝道：“父亲您也清楚，锦荣可不是醉心学业的人，要是让他在家里读书，恐怕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最近永阳伯的三公子又爱来找他玩，您是知道这位三公子的……锦荣前不久还和他一起到郊外走马。”
永阳伯家三公子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家里几个兄长都在七方胡同读书，他偏偏不去。又是最的嫡子，永阳伯和伯夫人也管不了他，染得一身豪奢气。这事锦朝早就知道，但是她和顾锦荣的关系已经不好，不想为了这事去惹了他，所以一直没有过。
旁边的罗姨娘也轻声道：“我看大姐的有理，大少爷还是要以举业为重，可不得听了二姐的话就想一直留在家里了。”
顾德昭皱了皱眉，问罗素：“这主意是顾澜出的？”
罗姨娘曲了一下身：“妾身是听下人们的，二姐常找大少爷，和他要是去了大兴县，两人可要很久都见不到了……不过妾身也不知道大少爷竟然真的来和您了。”
顾德昭就变了脸色，要是为了纪氏，顾锦荣不想去七方胡同还是情有可原的，但要是为了别的……
顾德昭回过神，便让锦朝先回去：“……这事我明天会和他清楚的。”
罗素要送她到门口，锦朝看她似乎有话想的样子，也没有拒绝。两人走到庑廊下，看着茫茫的雨，罗素低声和她：“大姐，那话妾身是听秋葵的，她和二姐房里的木槿交好……秋葵似乎还知道二姐一些事，您明日要不要找她问话？”
锦朝道：“……先不必，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回来找她的，这次多谢你了。”她没想到罗素会突然开口把问题引到顾澜身上，现在看来她虽然怯弱，却也不算笨。
罗素笑了笑：“大姐不必客气，都是妾身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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