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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嘻嘻，别可是了，”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我听到你们咽口水的声音啦！拜托这种装人父母的桥段也太老套了吧，除了脸蛋哪里都是破绽啊！”
“哼！”那两个人见已经败露，光棍地冷哼一声不再乔装，扭曲着竟然合为一体化成一团蓝色水雾。水雾里传来不甚清晰的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反而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变出来的？靠我的记忆？”
“……是。所以百分百还原真实度才对！你怎么能认出来？”
“女人的直觉。”还有内心莫名的恐慌，她想。
“……”蓝色水雾内里一阵翻滚。
“做个交易吧！”那水雾忽然说。
“不要！”
“哼，别拒绝的这么快，你不想知道我能给你什么吗？”
“那你能给我什么呢？绝世武功？通天法宝？无尽财富？老掉牙的套路啊，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能给你希望。”
“希望？”
“你活过来的希望。”
“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活的好好的！”
蓝色水雾的声音忽然变得充满诱惑：“呵，是么，想想吧，难道你真想用周小和这个名字苟延残喘，变成又丑又弱的无聊人类？”
我次奥！逼我爆粗口啊！我哪里又丑又弱？不过，用周小和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我吗？周……小和……不是我，是谁？周小和是谁？这个名字好耳熟……
“嘿嘿嘿，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对呀，大牧师周凌？”
轰！脑海里什么东西炸开了，剧痛令她闷哼一声摇晃下差点摔倒。她的短发竟然在身后快速地变长，几个呼吸间已至脚踝。
她抬手把长发拢在耳后，使劲揉了揉眉心。
“怎么样啊大牧师，考虑好了吗？”水雾中的声音带着自信，似乎她一定会答应。
她终于站直了身子，黑发瀑布般垂下，她凝视着那团扭曲的水雾——
“我拒绝。”她的眼里满是不屑。
“为什么？！”
“想合作就要拿出诚意。”
“哦？”水雾里的声音带着好奇的意味，“同为残魂，您现在连这具身体都不能完全掌控呢，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好过你连身体都没有的。”
“你！”水雾又一阵翻滚，那东西似乎很生气，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平息下来。
“嘿嘿，不愧是曾经骄傲自负的大牧师，那么，我就来说说条件吧——我需要你的血。作为交换，我可以保住你现在的身体。”
“哦？”她挑眉，一脸不信。
“我的宝贝宠物米兰把你弄进来时没告诉你吗？我这里可是有着能够协调双系本源的异法哦！只要您接受了传承，本源就会变成类似盘旋的太极图。以这种方式存在，你甚至不必费心去保持两系平衡，它们自己就会保持完美的协调状态呢。
哎呀，我真是个天才！您只要不一次性调动巨量的光暗元素，就再也不用担心某天一不小心炸成一堆碎肉哦！”
“……那么我学了以后能教会别人吗？”
“当然当然，”水雾急切地回答，“我送给您以后就是您的了，您再教谁都随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您怀壁其罪的道理。”
“好……我答应！”她一咬牙。
“聪明的选择！”水雾激动地一阵颤抖。慢慢地从那一团中竟然伸出了一条蓝色的水凝成的触手，触手顶端缠着一只流光溢彩、一看就非凡品的小瓶。
“把你的血滴到这个瓶子里！”水雾的声音都在发颤。
“先给我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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