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主人的谢礼,楚唯一笑道:“二位着实客气了,这三年有丫头陪着,老身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丫头是个好孩子,老身很是喜欢!”
三人你来我往客套了一番,慕久笙则是在一旁仔细揣度着楚唯一的一言一行,这也是楚唯一给慕久笙授课的一部分,日后若是当真与楚临川有了关系,与人打交道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关。
三年来,楚唯一将自己的诸多知识倾囊相授,从茶道、礼仪到谈判、宫廷之道,无不细心教导,而慕久笙则也是如海绵一般,自觉自发的观察揣摩楚唯一的一举一动,三年来进步显著。
絮叨了许久,慕久箫与玄九琛分分试探着楚唯一的底细,而楚唯一则是答得滴水不漏,犹如太极一般圆滑的将问题抛回,既让人觉得此人深藏不露,不敢怠慢,却又让人对自己摸不着头脑。
慕久笙看得钦佩不已,自己果然离安婆婆差的还太远。婆婆说,对敌人,要示弱,对方觉得你越傻越好,对敌我难辨或是可敌可友之人,当深不可测,让对方觉得你不能招惹却又不显得欺压对方;对欺软怕硬之流,当比他还要嚣张,狂妄到对方惶恐。
数日之后,慕久笙给白麓送去了肯定的答复,不是因为当真觉着楚临川或是谁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与白暮结盟,止住干戈,而是单单的为了阻止白暮与玄梓结盟。
或者说,有这么一层关系在,白暮就算与玄梓结盟,也会让玄梓有所顾忌,有所收敛。慕久笙长长叹息,自己何时变得这个模样?连友人的都可利用?
慕久笙想,天下人都带着面具对着自己,独独楚临川在自己面前会将面具摘下,若是楚临川不负自己,那么她慕久笙便会处处维护楚临川,既然那是楚临川的理想抱负,那么,那就来吧!况且有这么一层关系在,无论是攻是和,都是自己说了算。
白麓笑容满面,殊不知慕久笙早已不再是三年前的模样了。
白暮新帝在登基之前暴毙,临江王登基,斩杀了若干奸佞,后被人发现悉数与那个英年早逝的新帝颇有关联,细思极恐,细思极恐。而世人不知的是,这份名单却是绿屋主人提供给白麓的。
慕久笙摇晃着手中酒杯,望着楼下熙熙攘攘,三年来安婆婆教会了她喝酒,安婆婆说,女孩子,可以不喝,但不能不会喝酒,容易吃亏。眼下酒量是练出来了,酒瘾也时不时的会在心血来潮时发作。
微微抿了一口,慕久笙叹息,从此,自己在白暮帝都这绿屋,只怕是要留不住了。白麓登基之后,必然会处处警惕自己的绿屋,想来,白暮帝都的绿屋,要一点点朝着另外三国挪去,而这里的绿屋,将被其他所取代。
然而无论被什么取代,白麓都会对不是他自己的产业产生警惕,越来越难办喽!慕久笙感叹着,不过白麓的产业再多,只要挂在他的名下,都会被他的大臣们所避讳,那么,自己的消息渠道还是可以发展的。
慕久笙微微勾着唇畔,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慕久笙眼神迷离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月光,转身离去,三年来见到了太多的人心险恶,却越发惦念楚临川对自己的那点纯粹。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这是楚临川宿醉之后醒来所想到的,白暮王朝的变故与临江王白麓的登基,难免会让楚临川想到十六年前自己登基时的场景,同样也会想到三年前慕久箫登基时的场景。
这天下各国纷纷处在皇权交接的时候,楚临川摇摇头,若非父皇走得早,自己想来也该是刚刚登基才对,或许还会有那么几个弟弟来和自己争上一争,毕竟父皇不是太祖爷,折一人而爱一生,父皇是求而不得的那个,不能得自己所爱,就只能在皇位上吹毛求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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