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想起了自己的几个赖皮舍友。
“曼曼，妈妈到医院了，你现在在哪呀？”黎曼曼的妈妈打来了电话。
“妈——我还在地铁上，马上就到了，你先去给我挂个号，在刘医生那里等我。”黎曼曼一边盯着前面的两个人一边和她妈妈说道。
“你声音怎么这么低，没事吧?”她妈妈感觉黎曼曼好像压低了声音便问道。
“没事，我早上逛街，现在好渴，有点说不出话来，一会见啊——妈，我快出地铁了。”黎曼曼说完挂掉了电话，继续跟着子衿。
经过妇产科的时候，黎曼曼差点就拿出手机来拍照了，却看到子衿他们继续往前走上了楼。
黎曼曼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失望，但还是继续跟着，看到子衿和那个男生最终进了精神科。
“精神科?”黎曼曼停住了脚，“这——他们两个谁精神有问题啊?沈子衿还是她疑似的男朋友？”
黎曼曼得不到结果，便只好先下了楼去牙科找她妈妈。
“曼曼——”她妈妈就站在牙科外面等着她。
“妈——”黎曼曼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跟个小孩一样。”黎曼曼的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她家就黎曼曼一个女儿，而且黎曼曼的妈妈三十五岁才有了她，所以一直都很宠她。但是黎曼曼的奶奶有点重男轻女，小时候黎曼曼的爸妈都上班，免不了送她去她爷爷奶奶那里，她奶奶便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讽刺她，所以黎曼曼也有一些很不好的童年记忆。
“学校过得还好吧？老师舍友都挺好吧?”黎曼曼的妈妈问道。
“就那样吧。”黎曼曼摆了摆手，心里却还想着刚刚的事情。沈子衿平时看起来还挺正常的，就是说话少，如果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神总是很忧郁，不过黎曼曼之前以为那是天生的。到底是什么病，她怎么都不告诉别人？还是她的那个可能的男朋友有病？真可怜。
心里想着真可怜，但是黎曼曼的嘴角却轻轻扬了一下。可能感觉到了某种平衡，尽管入学一个多星期，但她能感觉到班上同学对沈子衿的关注度比较大，估计是因为沈子衿确实很漂亮，而且又有点神秘，口语口音又十分好听。
病态的平衡。
“黎曼曼——”护士喊道。
“这——”黎曼曼走了进去，那天拔智齿打麻醉的时候她也没有怎么喊痛，她在想怎么才能知道沈子衿去精神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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