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和手臂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很像木乃伊。
她问:“他们呢?”
他原本在愣神,听到她的声音激灵了一下,随即莞尔道:“睡醒了?他们去附近转转。”阳光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清雅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撑着地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却依旧疼的龇牙咧嘴。
他毫不在意地看了眼雪白的双手,说:“好多了。”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总是习惯默默承担。又想起冉苒不冷不热的态度,她着实替他感到不值。
常言道:劝和不劝分,但她再三忍耐,终究还是说出了不该说出的话:“你何苦呢,没想过改变吗?”
他对冉苒的感情原本就是一个误区,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况且冉苒又是何等的捉摸不透,难以接近。看着孟觉勉傻傻的可怜样,她只能当回坏人。
他看了她一眼,随即挪开目光,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意,“改变什么?”
她按摩着腿上酸痛的肌肉,没有看他,只说:“别明知故问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目光变得黯淡,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说:“改变不了的……”
“很多困难都是人想象出来的……除非,你根本就是不想改变!”她说话间偷瞄他一眼,看到的是一张苍白颓然的面容。
他默然许久,最后怅然地说:“有些错误,坚持久了,就变成了对的。其实仔细想想,对和错的界限真的那么明确吗,又由谁判定呢?”
她无言以对,抓了抓额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错是难说,只是觉得你活得太辛苦,在家里,你迫不得已戴着面具,而现在,你摘掉面具却依旧活得不真实。”
话已经说出口了,她索性一吐为快:“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人不仅活得累,还憋屈,就像现在你拼死拼活,却连她一个笑脸都换不来。”
他微微摇了摇头,“别看我熟学生意经,可从没想过从她身上索取回报。”
他转头郑重地看着她,继续道:“你可能没有体会,有个值得付出的人不容易,遇到她之后我明白一件事,爱人比被爱幸福。”
看着他眼底烁烁流光,她不禁被感动,同时心里替他感到酸楚,“可要是你付出那么多都没有结果,而自己又没有退路了,那个时候不后悔吗?”
“后悔?只有什么都不做,又不想失去的人才会后悔,就像……我父亲。”他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萧希希可以想象的出来,他父亲作为一个十足的工作狂,能给予他妈妈的关怀和爱必然少的可怜,没有哪个女人愿作出墙的红杏,无非是墙内冰冷的温度使然。
或许孟觉勉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如果他出生在一个普通而和谐的家庭,他父亲不会因为工作常年在外,他母亲也不会经常秘密外出,他拥有和其他孩子一样正常的童年……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发酸,心情也沉重起来,于是不再言语。
孟觉勉呆呆地出神,良久,才喃喃吐出一句:“如果她决定飞走,我会送她一对最舒服的翅膀……”
“真他妈傻!”喻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的他们身后,把衣襟里兜着的一堆圆溜溜的东西倒在了地上。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继续说:“老子爱的人要是和别人在一起,打死我也不祝福。”
萧希希捡起一个黄色的果子,“这是什么啊?”果子差不多苹果大小,形状却酷似草莓。
“那边树上摘的。”
“能吃吗?没有毒?”他摘的东西,她表示严重质疑。
喻建感觉出她对自己的偏见,便道:“就你命宝贵,落只苍蝇怕把你踩死不?我看那奇葩摘了我才摘的。”说着在衣袖上抹了抹,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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