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宇当时用唇语分辨说“不是他”，可两相比较，是个人都更相信法律的公正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书本走了进来，操着一口带着方言味道的普通话，“同学们早上好。”
“老师好。”起立敬礼，坐下。老师开始了上课，先是语文，再是数学。
这个学校位于偏远的山区，待遇又不好，老师流动性很大。唐心悦记得他们差不多每年都要换代课老师。而且每个老师都要会讲几门课。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光着头赤着脚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
她跟着同学们一起朗读课文《卖火柴的小女孩》，心不在焉。课本是两个人共用的，她和陆成宇一人一只手拿着课本，和对方并肩的胳膊竭力往回缩，生怕挨到对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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