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在这儿混碗饭吃,就去给我扫地。若还想在此继续混着,信不信我一棍子扫你到街上去?”
韩贡瞅着韩覃脚下那一声惨叫后成了碎渣渣的蛐蛐儿心如刀割,却又不敢反驳,心中暗骂着泼妇提过扫帚,老老实实去扫地了。
怡园中,被锦衣卫奉御旨抄家,禁军三大营全城通缉的韩复正坐在饮冰院后院中喝茶,他手腕上缠着白布,脖子上亦裹着白布,身上衣服是新换过的,被水淋过未梳理的头发乱糟糟披散在肩膀上,见外院男仆递进饭来,还十分谦和的说了声谢谢。
唐牧就在另一张椅子上坐着。同朝共事多年,相互见面还要抱拳问声好的同僚如今落魄成这样,割腕力道不够,抹脖子下不了狠心,好容易跳进河中想要淹死,终归是怕死又自己爬了上来。
韩复好容易说服自己不去寻死,才爬上岸就要东厂的人追杀半夜几乎要了半条老命,背上还中着一刀。若不是兵部尚书徐锡半夜派人相救,他这会子已经是东厂督主萧山刀之鬼了。而巩兆和一路默默的跟着,等他苦海无边,回头靠岸。
唐牧与陈卿自上朝开始各部齐齐向韩复发难后,就在乾清宫中向皇帝李昊说明事情源由情况,他们比锦衣卫晚行一步,待从韩复这里得到消息赶往韩府时,锦衣卫已经把韩府给搬空了。
韩复天真的以为唐牧不过是为了韩覃发怒,只要自己实实在在诚心道个歉,或许事局还能扭转,他还能继续在光禄寺的肥差上继续给自己挖光阴。他连连挑着碗面,狼狈吃完溜到地上跪下给唐牧结结石石磕了三个响头:“唐大人,我实在不是有意要惹韩覃,不过是鬼迷心窍一时的糊涂,您若要为此而生气,就饶了我这一回,我回去保证拿她当奶奶供着。”
唐牧肃脸听完,扶韩复起来坐到凳子上才说道:“想来还是唐某当日说的不够清楚,竟叫韩少卿未能领会唐某的意思,那两个孩子就如唐某眼珠子一般,韩少卿两次派人相害,唐某确实气愤之极。但今早督察院、大理寺并兵部三司联合参奏于你,却是差任上的事情,与唐某并无关系。”
韩复怎么会信,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怪只怪我当初昏了头没有听唐大人的话,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回,我家清儿您想必也见过,容样是京师数一数二的,若您想纳了她或者就这样接入府中,我都使得,只要您肯帮我这一回。”
他自然不信唐牧果真会把个忘年好友家的孩子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男女之间无论年龄辈份,一看唐牧那样子就是对韩覃怀着心思。但论起来韩清相貌与韩覃肖似,又比韩覃更小更娇憨些。但韩复毕竟是个父亲,不好太过明言的说出想要用韩清替韩覃的话儿来。
唐牧见外面陈启宇带人进来,也不再跟韩复废话,指着那人说道:“把你方才说的话讲给韩少卿听。”
这来人正是方才韩覃所见与毛其顺一起在墙跟说话那人,他对唐牧行完礼,转身对韩复说道:“少卿大人,方才锦衣卫从您府上约搜出万金之巨,其中十万两白银充公,其余之物陈九与萧山分小,大头皆叫毛指挥使送回了自家。”
韩复气的咬牙切齿:“毛其顺这个王八蛋,他竟然敢!”
他辛辛苦苦十年挣下一份家业,如今全数儿归毛其顺了。
唐牧挥手叫陈启宇与毛其顺手下那亲兵退出去,才对韩复说道:“我便因韩俨两个遗孤之事而有恼怒,与你也不过私下仇冤,自然会私下调和清楚。如今你也瞧见了,你已是陈九弃子,你挣的那份家业,如今也尽数归了毛其顺,唐某这里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沾着。若不为财故,我又何苦要参你?”
所以他以为是唐牧动怒,而实际上是陈九想要弃他,才会着人挖他的黑点,联合三司来参奏于他?
韩复联想起这段日子来陈九有意无意的隐瞒与冷落,气的直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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