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地说：“莹莹，如果能让你心爱的人活下来，你会做何选择？”
婉芳望着天下的那道剑状乌云，已经压得更低了，仿佛要把整个金华城都吞噬了一般。“还有机会吗？我们此战必死！”
“攻城在我，我想让你生就生，想让你死就死！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保证让你们俩都活着！”
“可以吗？”
“让心爱的人好好地活着，不是你一生中最大的追求吗？”
“是的，可你要我怎么做？”婉芳声音越来越小，几手是连自己也听不到。
“这么说，你答应了？”祖亭兴奋地说。
“如果能救良哥，我牺牲一点又算什么？”
祖亭眼中写满了笑意，说：“只要你按我说得做，保证你俩毫发无损。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良哥能活着，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乐意！”
“说这么难听干什么，难不成亭哥还会害你？”祖亭动情地说，“莹妹，这么多年了，你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情是不变的！当年只是碍于张大人的恩情，我不便说明。现在张大人也不在了，我们自由了。只要你答应不再见那个李世良，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保证放李世良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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