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忆苦思甜，在这边住满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再搬去我那边住。”
林小染没有吭声，轻轻推开房门。
屋里昏暗。
林小染闭上眼睛再睁开，快速适应屋里的光线。
看到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头床，再无其他。
床上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都是灰色的。
还有一个背对着林小染打坐的女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
林小染十分肯定，那身衣服就是普通的衣服，跟静空身上的尼姑服并不一样。
单看背影，一点也不像张凤几年前的身形。
这背影有些瘦骨嶙峋。
张凤留给林小染的印象是圆嘟嘟的那种身形。
“凤，真的是你吗？你怎么瘦成这样？”
林小染准备脱鞋，试图去床上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张凤。
这时，床上的女人转过身来。
落入林小染眼中的是瘦了好几圈的张凤的脸。
这张脸憔悴不堪，饱经风霜。
林小染不敢想象，二十几岁的张凤，看上去竟像五十多岁。
“凤，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凤面色平静，“自从生完孩子后，忽然就衰老成这样。”
林小染没想到张凤生过孩子，“你有孩子了？孩子呢？”
张凤的双目有些空洞，“孩子养到一岁半时，被人偷了。所以我选择了剃度出家。”
林小染上前握住张凤那瘦的如同干柴一样的双手，“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何进？”
张凤流下眼泪，“我不知道。”
林小染纳闷不已，“不知道？为什么？”
张凤哽咽着低声说道，“因为在我和何进发生那种事后没几天，我被一群人给……”
说到这里，张凤说不下去。
林小染心疼不已，松开张凤的手，拥抱她，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凤，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张凤低声说道，“小染，答应我，帮我找回孩子，好不好？孩子的左脚指上有一颗黑痣。除了你，我谁都不相信。”
林小染毫不犹豫地答应，“好！我一定帮你找回孩子。现在已经有检测手段，可以证明母子、父子关系。或许孩子就是何进的……”
不等她说完，张凤轻轻推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宁愿不是！小染，你知道当年何进为何跟我发生那事吗？”
林小染轻轻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凤苦笑一下，“是因为他被人下药，把我当成了你。事后他说会负责任娶我，一开始我非常开心，因为我爱他，哪怕当替身，我也乐意。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故意让我看到他的日记本，上面全是写给你的情书。而且还写了娶我的真正原因。”
说到这里，张凤停顿一会。
林小染心中对何进充满了厌恶，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他口口声声跟别人说有多爱张凤，为了张凤，这两年他一直单身。
“凤，当初他提出娶你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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