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按理说不能融合，不同的污染源之间具备斥性，就像是物种间的生殖隔离。”凌海静问道，别的领域不说，在魔种生殖领域方面她有所研究，具备权威。
楚山孤一滞：“你说的有道理！即便有个别可以杂交的，也是吞噬肉体后产生新的变异，而不是这样直接把不同的变异嫁接在一起才是！”
凌海静抱着大胸，冷笑着一键三连：“所以呢？原因呢？你有头绪么？”
身为副组长，一个问题就驳倒了正组长，她很自豪。
“想不通，奇怪，真奇怪啊……”
楚山孤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开始质疑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努力研究的魔药学理论，莫非是错的？
这时，谢遥却冷冷地打断道：“不，恰恰相反，你没有错。”
“额？”
两人茫然，什么相反？
然而，谢遥却没有多说，而是拍了下罩子：“学姐，你的魅惑，可以影响它，让它短暂的恢复理智，回答几个我的问题吗？”
“很难，这些都是完全变异体，它们看似会说话，其实都是假象，本质上它们只有本能，就好像灯笼鱼用灯笼模拟出各种形态捕食，但并非就说明它有了思想，有表演的天赋了，它只是在使用本能而已。”凌海静为难道。
谢遥按住她肩膀，坚持道：“试试。”
“唉，服了你了。”
凌海静没好气道，边说，身体里便分泌出了粉红的怪雾，她的眼睛里也映照出诡谲的红色，直勾勾盯着玻璃里面的怪物。
“嗬嗬~”
乱挥的头颅们一下子变得眼神呆滞起来，纷纷张着嘴，嘴角有口水。
谢遥拍拍玻璃罩说句“看这边”，等吸引它们的注意后，一字一句问道：“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死的？”
“我没死。”老吴率先回答，很认真，他一开口，整个头上长着的触手怪头们就摇摇晃晃。
“一个干瘦的……老头。”胡云道。
“好痛……名字……记不清了！”有名男生道。
好像有用？
谢遥眼前一亮：“用力想！仔细想！你们分别看到的，是谁？”
话匣子一打开，这些头颅先是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接着纷纷七嘴八舌，争先恐后道：
“父亲原谅我啦，嘻嘻！”
“你抓不到我！”
“清清，看看我呀~”
“老师，你后悔吗？”
“后悔吗？？”
……谢遥心中一紧，接着懊恼地捂住了头。
不行。
他们，还是没有智慧，可能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但是无法正确地组织语言，只是在重复那几句话而已。
“谢遥，你到底要问什么？陆甲知不是已经死了吗？”凌海静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谢遥低着头好一会儿，没人看到他的表情，但抬起头时他已经露出笑容道：“没什么。呵呵，我只是想诈一诈看看老吴是什么情况
“看来问不出来，这东西先保存在这，你们帮忙照看着一起研究吧。”谢遥神情轻松道。
凌、楚二人均松了口气，问道：“那你接下来……”
“对了，学姐，这是你这次的报酬。”
谢遥忽然打断道，取出了厚厚的一个小皮包，微微打开一个口子给她看眼，里面是厚厚的、成沓成沓的联邦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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