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做的。
那么现在要他死的人也另有其人？
“想来你心中已有答案，当今圣上并非我的弟弟祈宁慎，而是我的父亲，他当年使用禁术抢占我的身体未成，转而求其次的占了慎儿的身体。”
祈宁远叹息一声接着道：“想要长生不死，他终究是寻了个好法子。”
“所以当今圣上是，先皇！”
不顾父子伦常，强行占据儿子的身体，这是何等匪夷所思之事，陆长青惊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也终于有点理解祈宁致了，那组青瓷摔的着实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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