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
在过去的数百年，上千年里，华夏跟南越之间可以说是千丝万缕，对于自家这个小弟，历代华夏王朝都是极为了解的。
尤其是大明，在历史上，大明曾两次派兵征讨南越。
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四十年前。
在那场大战中，南越的战象给大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此次征伐南越之前，大明方面，便对南越的军力部署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就情报所知，整个南越军中，光是大小战象就有数百头，而此次，阮国南南征，更是带来了百头最强的战象。
成年大象皮糙肉厚，而南越的这些战象，更是披上了皮甲，防御力强的可怕。
寻常的刀枪剑戟很难伤到它们，更何况，这些战象上面，还有十多个箭法不俗的弓箭手。
当这些战象被集中起来进行冲阵时，最先，带给敌人的，是一种内心上的压迫感，让对手不战而心寒。
战象虽然强，但是，在蔡合看来，并无法对己方造成什么威胁。
“命令炮兵阵地，对敌方战象展开全面炮击。”蔡合声音平淡的说道。
伴随着蔡合的命令下达，明军方面的数十个炮兵阵地上，那近两百门的火炮，齐刷刷的调转炮口。
那上千的炮兵，迅速的行动着。
一枚枚黑乎乎的实心弹，被炮兵填装进火炮里面去。
没错，这次针对战象，炮兵没有再使用开花弹，而是使用的实心弹。
毕竟战象皮糙肉厚，就算是开花弹波及到战象，开花弹里面的刀片就算是撕裂战象外面的皮甲，也无法给其造成致命伤害。
而实心弹呢，固然无法造成范围杀伤，但是，一旦直接砸在战象身上，即便是皮糙肉厚的战象也承受不住。
两个炮兵协，在完成炮火的填装后，开始了全面炮击。
轰。
随着第一声炸响，几十个炮兵阵地上，白色的烟幕升腾而起，整个大地，都在剧烈颤抖。
空气之间，刺鼻的火药气味。
上百枚硕大的实心弹呼啸而起，朝着远在数百米之外的南越军军阵飞去。
明军炮兵的动静，把这边的南越军给吓了一跳，其中也包括阮国南。
远远看着明军炮兵阵地上升腾而起的烟幕，阮国南愣了那么一下，此时，双方之间的距离，可足足有七八百米的距离啊。
火炮固然射程远，但是，野战的时候，没有地形优势，哪怕是佛郎机火炮，顶多也就只能将炮弹丢到四五百米之外。
明军这个时候开炮，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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