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了一番教堂前殿——却没有一丝收获。
“你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傲冬凌是场间唯一没看向苏合香的人——他似乎对他所对话的人更有信心。
白石英摇摇头,面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只是一脸遗憾地道:“不知道——无论是教徽还是圣坛之上的圣像,都是不在我认知中的东西——我本以为这是古城特产。”
随后他眉梢一皱,反问道:“前辈,你没去过古城,那么只凭你的臆想推断,是不是有些武断?”
“不会。”傲冬凌并未在意他人的质疑,更是回答的无比肯定——武不武的不知道,断倒是下得十足十。
“其中道理与人的气质差上不多。”他解释道:“为什么拥有历史底蕴的东西总有股说不上的味道?为什么有些人即使面目平凡却叫人一见难忘?这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真实的‘气息’作祟。”
白石英闻言未置可否,在沉默了一瞬后再而问道:“那么只有这所教堂的气息不对?”
“还有周围的墓地——确切地说,是这处小山丘全部不对,都散发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息。”
“那好办。”白石英拍板,“我们挖坟。”
“我反对!”苏合香极为愤怒地看他一眼——遑论宗教,即使民间也对玷污死者的行为有着很大的忌讳,没有人想流离失所,而这里的没有人,也包括死人。
“不错,是个好主意。”傲冬凌理也没理出言发对的前者,赞赏道:“原住民相似于人却终不是人,那么即使这些鸟人的翅膀没有骨骼,但在其余细节处也总能看出一些。”
“我反对!”
夏枯草叹息一声,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都是幻象。”
身边的女孩儿抬起头来,有些意外,又有些愤怒地瞪他一眼,随即身躯微僵,似已被那理由说服,便又有气无力地低下螓首,重归于沉默。
白石英将这一切看在眼内,于心底同样微有叹息——却是叹得苏合香。
不分场合,不知进退——便是不知所谓。
鉴于内心深处反感于苏合香引诱夏枯草的加入教廷,他的这番评价自然有些过火,这也是先前的他同样无视那声反对的最大原因。
“那就这么决定了。”
……
……
教堂前殿——
苏合香呆呆的坐在长椅之上,面无表情地往着圣坛之上蒙尘的塑像,她没有或幼稚或狂热的对其顶礼膜拜又或干脆的将其摧毁——圣辉教廷对其余宗教可不如何友善,而只是呆呆地看着粘附其上的灰尘。
虽不知外界时间,但她知道晚礼时间已过。
但她无心参礼。
自从她被驱逐,乃至是被原先视之为家的教廷追杀之日起,她就再未进行过早晚之礼。
因为她已没有资格去做。
这使她极为痛苦,而这也才是方才的她如此轻易的便告屈服的原因。
夏枯草默然相随默然相看,随后再度一叹。
“我没有亲手参与,不知道这个事实能不能让你高兴一些。”他来到对方身边,于坐下的同时悄声说道。
随后他等了一等,又是继续说道:“看来是不会。”
“其实我知道的,即使没有亲手参与,但我予以默认,也没有加以阻止,便是一样的恶行。”
“更糟糕的是,其实我并不反对。”
夏枯草看着身侧少女,第三次叹息道:“即使排除幻象的因素,即使这一切是真,我也不会反对。”
“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苏合香表情压抑,却仍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因为我要救你。”夏枯草很是认真地说道:“虽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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