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放了那些东西给他吃，是不是？我得不错吧？”
陈艳芳严肃地：“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并没有在开玩笑，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陈艳芳没再话，她的眼睛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转移话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认为那姑娘对这件事很清楚。”
李善显得惊讶：“哪个姑娘？”
“那个高大又邋遢的女孩。今天下午她应该给我送茶来。却没有来的那个。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她竟然没有和马丽请假就偷偷跑出去了。我想她是不是跑警察那儿去了。不是她给你开的门吧？”
“应该不是她吧，是一个叫马丽的女人，长得还不错，态度也比较温顺。她不会是找警察去的那个吧？”
陈艳芳坚决地摇头：“不会是她。她是不会找警察的，她会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我的是那个笨笨的女孩，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看起来很不安，努力地吸气，好像那些不好的事情能吸到肚里似的。我告诉她让她对我真话，或者去找警察。她竟然对我了一大堆胡话，什么不想让任何人陷入麻烦，也不能去找警察。总之，我不相信她，她一定知道什么，找机会我还得再套她的话。或者直接找个聪明人过来。”
“你的意思是还有比警察更聪明的人吗？”李善有些好奇。
陈艳芳神秘地一笑：“当然有。我她可能看到有人在食物里做手脚了？”她锐利地看了他一眼。他呵呵一笑，不自然地：“对，我想那是可能的，不过她能知道什么呢？”
“你知道吗，李岐，你大哥的媳妇以前是医院护士。”这句话和前面的话完全不相干，以至于李善困惑地看着她。她解释：“医院护士习惯于和药品打交道。我们谁知道紫杉——碱是什么呢？”她断然道：“无论如何，我不能忍受罪恶发生在这个家里，我一定要想办法，用我自己的办法。”
王玲抬起她那张愤怒的红脸，此刻，她在面板上擀着那块面团：“走了也不跟我一声，这一堆活儿，让我一个人来干。等她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扣她工钱。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成了这个样子？”
马丽在一旁同情地点着头。
王玲恼怒地提高声音：“我对她，一会儿要蒸馒头，她哼了一声好。然后，我一转身，她就偷偷摸摸地走了。不管这么，她不该这么做。这么多的馒头，我一个人怎么对付？还有今晚上的菜单这么多~~~”
马丽安慰她：“没关系，我们能对付，我们可以少弄一些，菜单也可以精简一下，毕竟大家现在没什么吃的心情。再，还有我呢，我可以帮你。”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动手做这些粗活吗？”王玲的声音充满疑问。
“当然，如果孙琦没有及时回来我肯定得做。放心，我做这些活很上手的。”
王玲不屑地回答：“她不会回来了。你知道吗，她最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郭强。她告诉我一过年就结婚。我才不相信呢，那男人干嘛要娶她？我看人家不过是逗她玩玩，可她当真了，整日迷得颠三倒四的。”到这里，王玲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惊呼：“天哪，都这么晚了，谁去收拾餐桌啊？还有，茶具还没有收拾呢？”
“这些事我来做。”马丽。
马丽走进书房，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影里，她看见王楠依旧坐在茶盘后面的沙发上。
“为什么不开灯？”马丽问道。王楠没有回答。
“我开灯了。”马丽再次问道，依旧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马丽开了灯，走到床边把窗帘拉上。只是在这时她扭过头去才看见那女人的脸，那女人已经向后陷到沙发靠垫上去了。她身旁有一块吃了一半的烤饼，她的茶杯依旧半满。而死亡已经降临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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