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起身，一把把秦暔拉近，低下头看着她，两个人距离近到呼吸都相交的地步。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调突然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
秦暔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突然弄蒙了，下意识地问：“说过什么？”
他的手离开她的头发，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别无可逃。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秦暔的脸，嘴角的笑意都被他缓缓收了回来。他看着秦暔依然一脸的懵懂，深深叹了口气，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轻声说道：
“秦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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