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耐,要么是另一种忍耐,生活给我们的选择不都是这样的狭窄吗?”
“她要去的那家人怎么样?打听过了吗?已经了解了吗?她们家的竖琴呢?”
“那把琴早就卖掉了。那户人家是高丁夫人的亲戚,给的薪水应该还不错,一年大概五十镑吧。但我们能知道的也就这样了。结果还是要看运气。希望运气保佑她。我们得希望像这样的女孩子都有这种好运气,这样不定轮到我们的时候,运气才能保持惯性。”
“你想太多了,我们应该是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玛丽很自然的想起苏过的未来。
“希望如此吧。”伊丽莎白笑了笑。
她们很快就走到了那栋房子,不过那位姐并不在,她的妹妹她去邮局取信去了。那个姑娘很客气地问她们要不要到她们的房间里等她,可她们听她还可能去高丁家一趟便打消了等她的主意。
玛丽发现伊丽莎白并不打算因此提早和众人汇合,反而想和她独处一会儿,就顺从了她的安排。她们走到一处设有户外木椅的地方,趁着还有阳光打算坐上几分钟。
“你是不是想和我谈谈黑贝斯上校刚刚的那些话?”
“是的,我正打算要和你对这件稍微聊上几句。就几句,你别怪我太多管闲事。”伊丽莎白道,“我就直截了当地啦。你知道黑贝斯上校为什么要那些话吗?你对他的话有没有什么头绪?”
“……”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因为布雷恩先生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表达出什么意思,所以从他的角度去揣测黑贝斯上校言行的意图根本就不大牢靠。她们唯一的凭据就是一夜之间可能变成了名侦探的海伦的那些主观推测。
不过她听到的明明和玛丽听到的没有区别,她能想到那么多别人都没瞧出来的细节可不明她一定比别人来的聪明,不定是因为她的无端联想能力太过出众了。只不过苏很相信海伦的话,因为她觉得海伦的话肯定是对的,她根本不去怀疑别人为什么会喜欢她们。只要她相信自己,她就更相信海伦。
玛丽又琢磨了几秒钟,然后稳妥的道:“……我不大清楚他要和我什么,你觉得他是针对我的吗?我觉得不大像。我觉得他就是像布雷恩先生曾经提醒过我们的那样,是个在节上有点过分随便的人。他肯定不记得不适合和未成年的姐话太过随便这件事了。不过我们仔细想想,的确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吧?要知道他没有任何别的理由和我攀交情吧?”
“……”伊丽莎白怀疑自己的妹妹太过狡猾了,但她回想玛丽对黑贝斯上校做的那得体的回答,又觉得那还真有可能不是装傻,她的妹妹很少在别人面前假装什么。她直率的脾气过分执拗的性子一直叫伊丽莎白有点替她担心。不过她还是进一步的追问道:“布雷恩先生是不是和你聊过什么?那天我们练舞的时候,你们一起跳了两支舞吧?”
“哦,他问我下个礼拜回学校的事情。”
“他有没有别的?”
“恩……我不好像不大记得了。”
“玛丽……”伊丽莎白沉吟了片刻,“你觉得布雷恩先生是不是——我是这里是不是存在一种可能——一种你可能没有注意到的可能——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言行有一种不大明显的意图——我好像不应该和你这些,但是你没发现的话——你觉得布雷恩先生在这个镇上是不是和我们家走得最近?”
“因为爸爸和他是好朋友啊,斯派洛姐又是我们特别要好的朋友。如果他去别人家的可能性和到我们家的可能性是一样的,那么因为这两个原因,他一定会来我们家来得更勤快些。再夏普一家都已经搬走很久了,他吃晚饭前不来我们家坐坐,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消磨时光了吧。爸爸差不多都已经把那把缎面的椅子作为他的专座了。每次他到郎伯恩来和爸爸聊天的时候,他们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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