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似乎天生就明白自己的独特性必须存在在有旁人的环境中。一旦太过主张自己的权力而抹杀别人的权利,那么几乎就等同没有权利。人人都想统治世界,如果她们因为想要别人听她们话,而去“摧毁”不愿意听的人,那么可以猜想当她们讲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理解和被理解是搞的好似是一种收支账目。即使不会绝对平衡,偏离平衡点也不会太远。
她自觉自己在见识和性情培育上取得了好的进展,她觉得自己能够自行修正观点上的偏差十分走运。于是就比之前更乐意于忍受一些自己原本忍受不了的人和事。后来她竟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才是真蠢货。也许从大部分人的角度来看那些无聊的常规的聊天都是毫无意义的,但是换个角度去听却能得到收获。
贝内特夫人可能只是在聊当季流行的那些受到外国元素影响的衣服的款式和价格,但结合贝内特先生书柜上那本介绍船只航线和周期的册子,她就能大致猜出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能够等到镇的杂货铺都还没搞到手的异域新品。她没有去印证自己的猜测,因为她觉得自己能够去猜测就是一种收获。
她转而又发现贝内特夫人和卢卡斯夫人谈论的绅士十分有倾向性。贝内特夫人感兴趣的都是青年才俊,卢卡斯夫人更留意单身男子,所以要是她们都热衷于讨论某位先生,那么这位先生在本地肯定要大受欢迎,人人都要交口称赞。这景象简直就好像是贝内特夫人和卢卡斯夫人联手引导的某种流行热潮一样——她们谈谁,大家伙儿就会跟着谈谁。
苏终于让自己变得虚心了一点。她从贝内特夫人身上学到了另外一种洞察力。如果她以前对别人不怎么感兴趣,而布雷恩先生多少有点激发了她对别人的兴趣,那么贝内特夫妇则教会了她两种关心感兴趣的对象的方式。一种仍然有些置身事外,而新学的那种让她觉得她好像离那些人近了一些,她和那些人的差异也没有她自己想象的那么巨大——这有点像尼安德特人和智人的彼此间的划分定义,有时候人们认为这是两个亚种,但有的时候,他们又把其中一种视为另一种的某个分支。
她兴致勃勃的用贝内特夫人的方法观察别人。观察那些人的外貌和谈吐,然后从细节中揣测对方的经济基础和身份来历。或者从他在同济间的地位来判断他的前程,从他的性格中猜测他会不会求婚。这简直有点像是不科学的魔法,可命中率却不低,只要当事人中没有她的女儿的时候,只要去除她感情中盲目的喜爱和憎恶,她看得总是要比大部分自认为比她聪明的人还要看得准。
“我看她是不可能搭上那个阔少爷了。”贝内特夫人一面勾着一块的羊毛地毯,一面对卢卡斯夫人,“你注意到顺序了吗?顺序!虽然有人那不重要,但是那肯定都是些没有见识的人的话。一个打算规规矩矩结婚的公子哥儿怎么会摆着双方亲长正式介绍的大姐不去邀请,反而去邀请她的妹妹。我想他肯定是不大满意介绍给他的这位姐,才会这样不讲道理的把她撂在一边。我敢肯定他受不了她——我不是她长得不好看,但是她的钱损害了她的可爱。要是他以前或是现在曾有一次算过她的嫁妆那至少明他不讨厌她的钱,可他如果没有对那笔钱打过主意,他怎么受得了那笔嫁妆给她带来的那些额外的自信心。他要是次子,他肯定会热烈的爱上那位姐。但他偏偏又是个稳当的长子。我觉得呀,这是上帝想让财富在人间平均一些而故意想出来的招。他偏偏不让有钱的少爷爱上有钱的姐。而让有钱人去爱一个没那么多钱的人。”
贝内特夫人的论据和论点可能有点不大得通,但是这个结局还真叫她中了。
人人都觉得才貌身价十分般配的那两个人,谁也没有瞧上谁。那个阔少爷不喜欢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也觉得那位阔少爷的脾气叫人不敢恭维。那阔少爷同样也没有瞧上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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