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毕竟是清朝人，短时间哪知道“指纹”这玩意儿？听老白这么一解释，立即明白了：“那把五指叉上，现在岂不是只有不换一个人的指纹？”
“对！这便叫做铁证如山！”
不换恨恨的：“若非如此，我岂会连潜逃？现在，我就算浑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雍正忽然问：“事发时，还有别的人看到吗？”
“仙月也看到了。”
“仙月？”
“你也知道，她是我爷爷的小宠。可惜，她当时就吓晕了，肯定不敢站出来替我洗刷冤屈……”
雍正兴致勃勃：“这么说来，你真是死定了？”
不换但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气不一来，冷笑道：“四爷，你别忘了，我俩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我要是完蛋了，你也没什么好。而且，我要是被抓进去了，我一定会供出你和我之间的当……”
雍正大笑：“我和你有什么当？”
“我给你提供五百万，让你做我的应，里应外合倒无望，这难道不是当？”
“你有什么证据？你以为谁会相信你这么可笑的说辞？”
不换忽然目露凶光：“老四，你想井下石？就算我真的完蛋了，可无望也一人大了，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好。现在他之所以对你气气，是因你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可要是等我爷爷的股份全部在他一个人手上了，他便肆无忌惮，不见得就会继续重用你，没准很快就把你给踢出氏集团……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卧榻之上岂容一个野男人什么的……”
“哈哈，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蠢驴，不是什么野男人……”
“野男人也罢，他人也罢，反正无望心狠手辣，你也不见得斗得过他。”
雍正根本不理他这话，忽然问：“那根什么千年何首乌真有那么大奇效？老爷子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玩意？”
“就算有奇效也跟你没关系了，无望肯定早就拿走了。”
雍正自言自语：“我这么年轻，有没有何首乌到不足为奇。不过，不换，你要想我救你的话，你能拿什么回报我？”
不换一咬牙：“你想要什么回报？”
“你能拿出什么回报？”
不换咬紧牙关：“大不了，以后氏集团，我三成，你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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