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你他娘的该不会以为老鬼是被我藏起来了吧？”
“要是被你藏起来，我就不用费700万美巨资来跑这一趟了。”
“总算你还不是个蠢货。那好，你说，老鬼到底在哪里？”
吴所谓悠悠然地：“我不告诉你。”
雍正：“……”
他双手环抱，闭着眼睛，了一个的哈欠：“哇，好累，不说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下一刻，便鼾声如雷。
雍正真想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可是，站起，又坐下去，自己也歪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飞机已经着陆。
还是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门口，一辆早已等候的越野车将二人送到指定地点，很快便消失了。
就像离开的那天傍晚，这一次，也是秘密的雨夹雪，空中飘舞着雪。迫近年关，小小的人们在大街上匆匆而过，开车的，骑车的，走的……每个人脸上都是匆匆忙忙的神。
二人站在十字口，看着红绿灯交织，但觉恍然一梦，仿佛刚刚过去的几天，简直就像是一个神经病的幻象而已。
过了好几次红绿灯，二人都忘记了通行，一直傻不拉几地站在原地。
直到旁边有一个口哨的浪汉骂一声：大傻比。
二人如梦醒，踩着最后的绿灯尾巴奔过街口。
对面，还是那家苍蝇馆子。
依旧冷冷清清地坐着四五对男。
服务员还是懒洋洋地：“水煮肉片……炸酥肉……你们的菜上齐了……”
吴所谓站在门口，笑眯眯的：“老四，要不要进去吃个晚饭？”
雍正摇头。
这时候，他只想迫不及待赶紧跑回去。
但是，他还是耐着子：“小吴，换个地方吃饭吧。我请你。”
吴所谓摇头。
“我觉得，我们该把商纣王约出来一起吃个饭。毕竟，这么大的事，也该跟他商量一下。”
吴所谓却淡淡地：“老四，你他娘的把自己的承诺当放屁了？”
雍正红了脸，急忙道：“我是发誓要隐瞒此事，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隐瞒商纣王？他为什么就不能知道这事了？当然，如果你不让说，我是肯定不会说的……”
他悻悻地：“小吴，你少用那种目光看我，这点节还是有的……”
吴所谓淡淡一笑：“反正你都知道了，银子也不算什么角，也造不成什么危害了，他知不知道，又还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要走，既然选择不同，又何必非要拉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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