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踪到底是什么原因？被人谋害了，还是别的？”
受德十分干脆：“无缘无故失踪了。”
“无缘无故？”
“没错。”
老杨若有所：“许多事最看来都是无缘无故，可最后，你会发现，每一件事都有它的原因。小吴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就如你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在这里焦虑。”
雍正直言不讳：“还希望杨先生能施以援手。”
老杨叹道：“如果一件事，连托尼所在的集团都搞不定的话，那么，这世界上几乎很少人能搞定了。如果小吴还在的话，我多少能出一点力气。可是，小吴远在澳洲失踪，那我就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我派人听了一下小吴父母的况，所幸他们都还安好，而且，看样子，二老并不知道小吴已经失踪之事……”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
短短几句，老杨已经摆明了度：许多事，我其实都知道。
雍正却道：“我还一直以为托尼极其所在的集团是一个高度机密，结果，人人皆知？”
老杨正道：“一只大水缸根本不用粉碎，只要有一个眼儿，就不能用了，因为缸里的水会失。同样，一个再大的秘密，不用掌握的每一个人都泄露，只要有一个人泄露，就会被窃。”
雍正大笑：“没错！正是如此。”
老杨看了众人一眼，目光在雍正鼓鼓囊囊的两只口袋上。
雍正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的口袋。这才注意到，自己口袋都塞了肉干。
杨小也好奇地看着他，心想，只有小孩子才会将吃不完的零食随意放在口袋里，可这个雍正爷，怎么也犯了这样的错误？
雍正哑然失笑，也不解释，只是笑嘻嘻地随手拿起一条手撕鹿肉大笑，“我这个人有个怪癖，喜吃，最近就像得了饿病似的，怎么也吃不饱……”
杨小立即道：“你和受德为何最近都一副穷凶极饿的样子？”
雍正大笑：“好一个穷凶极饿。这个饿字真是用得太好了，杨小，你果不愧是受德的知音。”
杨小摇头：“我可不敢自称是受德的知音。真要是知音的话，我就不会连他为何如此饿都不知道了……”
她话语已经如此明显，可受德然还是不接话，反而了个哈欠，一副已经疲倦得不得了，再也不想啰嗦的样子。
雍正暗忖，这厮伪装了那么久，现在，已经没有丝毫要敷衍的意了。
老杨是何许人也？见此形，也意味深长：“我今日前来，也不是为了扰各位，只是看看各位是否安好。既然如此，我就不久留了。等你们忙完了，再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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