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城就走了，他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梁永成。
“江权马上就要到公司上班了，你怎么看？”他直言不讳。
“你的意思是？”梁永成看着江城问。
江城知道他在装傻充愣：“你们事先不是已经有计划吗？吴明阳是个愣头青，但我知道你不是，我还知道你下命令也行对吧。”
梁永成沉默。
“别说你不知道！”
“可以谈谈。”梁永成忽然开口：“高雅呢？”
“她病了，在医院。”江城实言相告。
梁永成点头：“你跟我来。”
这时马爱爱也找到李小曼，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李小曼，你是要弄出人命才甘心？”
“你什么意思？”李小曼冷笑：“马爱爱，我们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你竟然怀疑我。”
“别否认，人是你带去的，我往楼下跑的时候听到他在后面喊了你的名字！”
李小曼不吭声，把车窗落了下来，幽幽看着她。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告诉你又怎样？你好替她通风报信？”
李小曼哼了一声，掏出烟来吸了一口，轻吐烟圈。
“李小曼，不是我要管你的闲事，在这样下去你会回不了头的。”马爱爱用手
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心里特别的恼火。
尤其是看到她还抽烟，哪里还有半点当年清纯的样子？
忽然抬头看向她，暗暗沉沉的眼底闪出一点怒戾，很快又褪掉了，最后长长的吐了口气。
“回头，我干嘛要回头？”李小曼笑了。
马爱爱看着她，一直看着。
李小曼笑得更放肆。这些总是喜欢自欺欺人的人啊！她又用力抽了一口烟，眼前白雾沉浮问：“你不是很能说的吗？现在这算什么，是不是怕了？没想到你也有胆怯的一天。但你怕什么呢？”
“怕我曝光他们？也是，他们个个身份不凡。说出来会影响他们的声誉？你以为我不怕吗？这些年我就没怕过？”
“我夜夜做噩梦，梦到那些男人像厉鬼一样趴在我身上，他们咬我打我。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我怕别人知道，怕别人知道我以前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但是还是给人知道了，大家都嫌弃我，认为我脏。而真正做了坏事的人呢，却风风光光的在招摇过市。没这么便宜的事，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得必有失，这样才公平！”李小曼声音渐渐变大，转过
来突然用手揪住马爱爱的衣领。
“没道理我变成这样，你们却高高在上。”李小曼眼中烧起一片火光，手指上夹的烟还在往上冒着雾气。
雾气慢慢散开，隔在两人中间。彼此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眼神分明，雾气后面是一双血红狠戾的眼睛。
马爱爱想起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她也像这样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手里握着杯红酒，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她说：“你放手，放开江影，他是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时候她已经疯了吧，马爱爱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小曼的眼睛。
“但你也不能这么折磨高雅，你不幸，她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马爱爱抽了口气：“你要的是江影，何必将自己搭进去？杀人是犯法的，江权为什么怕成那样，还不是因为有命案？”
的确她是不幸，但这都怪别人吗？她怎么不说自己受不住诱惑？
高雅当年也不比她大，被人扔到异国他乡，似乎人家更有理由走上她这条路，但是人家没有。
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路是她自己选的能怪别人吗？
李小曼揪住她衣领的手渐渐松开：“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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