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哈哈，凡凡你的伪装还差了一点。哈哈……不过也是应该的，但是你不该对晚晚动邪念。”苏牧打眼看了他一下，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对他的不屑讽刺。
这一切凡凡都忍耐着，轻声回应道。“不敢。”
苏牧敲起这手面，“想要取回你自己的肉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神官请说凡凡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的目底会不会危及神族，你们的目的会不会让更多的人失去生命？夜渊是不是被你给吞噬了？”一句又一句，直戳凡凡的心脏。
“呃～目的？我哪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不过是爱慕夜斯，想要取代夜渊拥有夜斯。就这么简单，神官您真的误会了。”无比真诚，他内心的想法还真的是这个，但是先生的，他哪里晓得。
“呵，你莫不是将我当做傻子，凡凡我不是晚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必此刻没有肉身的你也不能继续在神族逍遥下去，这是神族的规矩。可是又不能随意抢占他人肉身，怎么办，你好像其他法子一点都没有。凡凡想来你是识时务的。”犀利的眼神望着他。
凡凡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带着诚恳，“神官我做的所有只为了夜斯一人，我知道我对不起晚晚，可是我的心只能松下容下一个人。至于那些雄心大志我凡凡做不到，夜渊神君的神识魂魄确实是被我所夺。至于如何得逞我不能告诉你，我身后确实有相助之人，但是他的信息我不能透露给你，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倘若我说了我只有一个后果，那边是死。”
“哦，难道你觉得你在我手里变得活下去？”苏牧挑了挑眉。
凡凡莞尔一笑，“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将所有的都告诉你，因为我身后的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就看你到底会不会相信我。”
门突然被推开了，柳柳两个人走了进来。“不用再继续问了，想必他知道的也就这些东西。不过是个举足轻重的傀儡罢了，”柳柳如果凡凡走到苏牧身边。“他没有撒谎，刚刚我同阿锦都测过了。”
白凤锦捏了捏手指，说道，“你在夜斯身边这么久，难道她从未对你怀疑过？”
“夜斯看着精明，不过是个傻的。就凭他这一生夜渊的气息，便足以让她沉沦。”对于那个傻师姐她还是最了解不过了。
凡凡抿了抿唇，听到有人这般说夜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柳姑娘还是不要这边说她，斯儿心性单纯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女子。”
“那么就是说她从没对我怀疑过，”凡凡点点头，“从未。”
柳柳与其他几人对视几眼，彼此传讯后说道，“我们可以将你的肉身还给你，但是我要抽走夜渊一部分的神力。只是一部分以防你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古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凡凡有一瞬间的迟疑，“我们不着急，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到底哪个重要？”白凤锦说道。
“倘若你们去走了夜渊的神力，我会不会受到影响，夜斯会不会发现？”这是他最在乎的一个关键。
前面的几个人都摇摇头，“放心不会，我们有分寸。既然是合作，我们自然不会做背信弃义的小人。”
凡凡攥紧了拳头似乎是拼命，硬着头皮说道，“好，我答应你们。”
“你盘坐在地面上，放松不要有任何抵抗。”苏牧说道。
凡凡动作做了一半停下来，“倘若你们对我不利，我岂不是一点回头路都没有。”
“呵，难不成你以为你不做便有回头路？”白凤锦嗤笑一声。
“既然是合作，我们自然会做出合作的样子，”柳柳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誓，“倘若违背誓言在此过程中对凡凡不利，我们道心受损，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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