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抱着已经没有体温，有些僵硬的杜月。
远处，几位天神强者正在战斗。他们即使是打的火热，也十分注意不会波及无辜。
脑袋里空空一片，好像有个什么声音在怒吼。
这算什么呀？这算什么啊？
沈湘，现在有人为你死了。
你能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到。
别说是他沈湘了，哪怕是原本的湘君，舜帝，恐怕也什么都做不到。
因为舜不是云中君，也不是东皇太一。
沈湘其实早就想到了，可能，舜帝，根本就不会任何法术神通。根本不要想像许曜日那样，在水里一淹就瞬间成神。
他什么都做不到。
感觉，好无力啊。
湘君，湘君。除了这个名字以外，还有什么？
哦，对，原本的舜还有湘夫人，但是湘夫人不理他。
所以沈湘比不了舜。
无力，感觉无力。
湘君？
舜帝？
你到底是凭着什么，成为神明的啊？
如果你真的有过人之处，哪怕是留给我一点也行啊。
只要一点啊。
或者说无论是谁？借我一点力量啊。
只能跪在这里哭鼻子，靠着一帮自己根本不熟的人和一粒让自己不会轻易死掉的仙丹。
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显得有用一点啊。
“反正不是跪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啊。”胡菜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恍然消失，又骤然出现的她好像是看懂了沈湘心里的想法：“还有，如果再保持那个姿势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啊？”沈湘的声音有些嘶哑：“什么意思？”
“唉，我用一首歌来回答你吧。”
“……”这句话，有点耳熟。
“《如果这都不算爱》。”
“什么意思啊？”
沈湘依旧是不明白的追问。胡菜菜的话实在是太迷糊了。
“仅仅是几面之缘，又是救你出火海，又是替你去死。遇到这样的女孩子，你就娶了吧。”
回答胡菜菜的，这一次不是沈湘。
而是在沈湘怀里的杜月。
“闭嘴了。”
沈湘的面部肌肉抽了抽，低下了头。
正好对上了杜月有些尴尬的眼神。
所以他本人也有些尴尬了，毕竟两个人现在的动作……有些亲热啊。
于是默默分开，杜月还不忘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和擦掉沈湘的血。
沈湘却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看着杜月麻利的动作有些无语。
“不对啊，不对啊。”沈湘怔怔的说：“三魂七魄被打的灰飞烟灭了都不死，而且一受伤就有两个天神为你拼命。你到底是那部抗日剧里跑出来的燕双鹰啊？”
杜月没有看他，而是冷冷的反驳：“被掏了心脏都没死，而且神王还特地派了自己的心腹大将千里迢迢来保护你，妈妈是女娲，未婚妻是暴力萝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一旁的胡菜菜听到了两人的辩驳，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然后继续着自己的红娘大业。
“所以说你们两个干脆结婚算了。”
依旧是杜月的反驳：“不可能的，你也不看看他这张小受脸。”
沈湘终于站了起来，拍打着自己裤子上的灰尘，没有因为杜月的话而出现一丝反应，因为前面半句他同意，后面半句他听不懂。
‘小受脸’和‘小白脸’是不是一个意思啊？
然后站起来后看到胡菜菜和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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