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肘部以上,绝不会出现掌柜的手臂上那种现象。除非家境窘迫的人穿了一件他人施舍不合身的衣服,可是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在茗芳小筑老板的身上,三角头不缺银子,一壶茶就可以换来好几件合体的衣服,十分不合情理。
通常看上去不合情理的现象其实都是合理的,合理就在于不得已。
疯道人的回忆变得清晰,掌柜看过银票离开时是背手离开的,两只手臂分界线的上方各有一块比旁边颜色还白的皮肤,上面似乎还有浅浅的疤痕。
两边大小形状都很相像,那不是皮肤病,白癜不会那样有规则,根据他的经验那块白斑最初应该是一处刺青。
几年前他去过福建,在福州和泉州一带纹身很盛行,个性张扬的前胸后背都绣着图腾,性格内敛的只在胳膊上刺上很小的图腾,以蛇和鸟的图案为多。若是对图腾厌倦了,可以用很淡的酸液洗去,如果想彻底消除刺青的痕迹酸液会烧毁皮肤留下浅浅的疤痕。
一个男人通常不会在意臂膀有一点疤痕,掌柜为什么这样做,只有一个答案,隐藏秘密。常见到小的图腾人们都会刺在小臂的背面,极少有人把他刺在小臂的前面(虽然有点靠近小指一侧,但依然还算小臂的前面)也许“极少”就是掌柜要隐藏的秘密。
“买卖做得大就会得罪人,无论你愿意不愿意得罪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们拿着刀子在暗地里盯着你,等待着你的疏忽。”说这话的是一位做大买卖的人,经历过命悬一线的生死考验,总结出的至理名言。那年他去岭南游历,意外地认识了这位大人物“温陵侯杨圃初”。
那一次遇险是石井镇有一位好友其父去世,杨圃初赶去凭吊,一是距离不是很远不足百里路。二是丧事不宜张扬,随行只有亲随四人。
发丧后一行人返回泉州。那是一个夏日太阳已偏西。离安平道不远的五里桥上他们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劫匪,劫匪十几个人黑纱罩面。不要钱财,只要人命。劫匪选择的伏击地点是精心策划的,五里的跨海大桥,在中间前后夹击让你无路可逃。
杨圃初和四个亲随武功在武林中应该是高手,怎奈遇到的对手比他们也差不到哪去,而且人多势众近乎三打一,他们的厮杀很惨烈,对方的进攻几近疯狂,他们虽然放到了对方两个。对方也杀死了一个亲随。也就是在杨圃初命悬一线的时刻,他出现了。
疯道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是特意来看桥的,安平桥始建于南宋属于古代连梁式石板平桥,因为跨度大很有名气。
那一年他南下游历,先到了桂林,后到广州、佛山,然后沿着海岸线一路向东去泉州和福州看一看,计划在福州北上饶州回家乡清河村。
他早就听说过这座大桥。又是顺路,只是时机赶得很巧,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意,杨圃初命不该绝。他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天生就存有敌意。而且是以众凌寡,他出手很重,一接触就杀死了对方三人。直到他杀死了第五个劫匪,剩下的亡命之徒才撤走。
那一次他受的伤很重。在泉州疗养了两个多月,若不是他去意已决杨圃初还不会放他走。他和杨圃初很投缘。两个人结拜成异姓兄弟,那段时光让他缅怀不能淡忘。
杨圃初四个亲随中就有一人两只手臂上也有疤痕,位置和大小形状与茗芳小筑掌柜一个样,闲暇时他和那个叫庚的攀谈过,了解一些他的过去。
在福州的旗山南面锦溪西侧有座白鹤观,庚曾经在白鹤恭道,属于楼观道的分支。楼观道是早期道教门派之一,形成于北朝,天兴年间因兵乱楼观焚毁殆尽,楼观道至此终结,一些楼观道的幸存道人分崩离析有的加入了全真教,有的自立门户。祖师刘全回到家乡讲经布道,在旗山建造了白鹤观。最初白鹤观是靠占卜、驱邪避祸化缘建起了三间房,后来开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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