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厉害的样子？所以顺带问一下。”白朔耸肩，看来传言毕竟是传言、“别听那群伪科学胡扯，‘永动’的理论根本没有人能够在半神之关下拿的出来，那压根就是一个看得见吃不着的烂苹果，就算是尼采……”
他的话停顿了一下，白朔听到了那个名字，眉头挑了一下，继续问：“尼采怎么了？”
“尼采也做不到。”离枭摊开：“不过他居然在半神之关下摸到那个理论的一点边际，走了相当奇怪的路子。”
“怎么说？”
“那货似乎天生对否定一切东西都有兴。”离枭耸肩，眼神似乎颇为不解：“他通过半神之关的课题也跟‘永动’沾点边，不过他不是完成了‘永动’的理论，而是将它……否定了。”
“那货从哲学、逻辑、量子物理方面直接将‘永动’的存在否定了。”离枭语气中带了一丝赞叹：“剑走偏锋到这个程度，不得不说，那个家伙已经入魔了。”
白朔一头雾水的看着离枭：“一会肯定，一会否定，那‘永动’究竟存不存在啊？”
“宇宙永远存在于暧昧之中，只有在观测到的一瞬间才能被确定，我们所观察到的只是无数个瞬间所截取下来的印象而已。”离枭又开始说白朔听不懂的话了：“其实科学这玩意到了极限也就跟魔法差不多了，你可以这么理解：信则有，不信则无。”
白朔直接表示，自己的思想境界还没有高到去研究‘哲学’的程度，虽然‘佛学’也是哲学的一种，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完全不合格。
“不过有一点你可以高兴的是，既然他否定了‘永动’的理论，那么从此之后他都不可能再研究出相似的成果来了，也就是说，科技侧超越者这一件大杀器，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如果是别人给他的呢？”
“到了超越者的程度，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就算是别人研究出来摆在他的面前，不论理论再怎么严谨，在他的观察中也只是一堆错误百出的数据而已；除非他想要将自己的存在也否决掉，否则就连相关的成果，他都是没法去使用的。
他会将所有和‘永动’相关的法则统统排斥在外，这玩意对他来说，完全绝缘。”
白朔笑了起来：“听起来真值得高兴。”
“你别开心得太早。”离枭开始继续泼冷水：“就算是没有了无限的能量，但是你起码也见过【未知】主炮在开动的时候，那种规模和威力吧？”
“舍弃了无限，他选择了未知，所以他本身就存在于未知中。你不可能观测到他的全貌，哪怕是能够修成‘法眼’也一样。所以别人永远都无法想象，他有什么底牌。”
“底牌这种东西，谁都有几张的，说不定我的底牌到时候已经有一副‘四合一’的扑克厚了。”
白朔不以为意的笑着，但是却记下了离枭所说的资料。
莫名其妙的被这玩意杀了一次，连着女朋友都陪着自己遭殃，最起码也要留下两分警惕之心。
他可忘不掉，那位boss曾经许诺过，有朝一曰自己踏入超越者的行列之后，他就会见证他和尼采之间的决斗。
不死，不休。
对方是老牌‘超越者’中的科技侧六强之一，而自己就算达到超越者也只是‘新丁’；彼此的实力悬殊，如果再不上心一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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