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群议论纷纷，林衍仔细听了一会才稍微明白，大家围观的，大概又是一个输得只剩内裤的凯子吧。林衍一下便没了兴趣，刚想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内裤男一声尖叫，紧紧揪住一名刚想钻出人群开溜的男子。
“哦！”林衍一看那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呀，这个正想开溜的家伙林衍刚好认识。说实话，在这乡里不认识他的还真没几个，此人诈赌出千，偷蒙拐骗，据说前两年还抽百粉，关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名头倒是有了，就是比较臭，整个就是一流氓地痞。直到现在，认识他的都防着他一手，本地人他是骗不了，也只能骗骗外来人了。
“我，我们再来一把。”内裤男一手揪着地痞不放，一边连声嚷嚷，剩下的一只手已经不足以掩住胸部。
哇，果然很白，还好不大，林衍死命忍住笑，长的太白不是他的错，不过，能不能不要遮遮掩掩。
围观的人已经被逗的大笑不已，连地痞都忍俊不禁，“你就只剩条底裤了，拿什么跟我赌？”
“还是，你想用你的底裤赌我的底裤？”地痞大哥刚说完眼珠又是一转，趁内裤男正在沉吟又再说道：“要不，你赢了我再额外送你条长裤。”话音一落，他脸上已经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连条内裤都不给人家留？在场的人大多有些不忍，不过谁也不想为了个外地人得罪这地痞，于是都很默契的继续当着围观党。
“好。”内裤男二话不说，立马答应，大概他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老规矩。”地痞从怀里掏出一副纸牌，“抽一张吧，谁大谁赢，你先，别说我欺负你。”
牌是你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啊，众人很鄙视的瞧着地痞，只是内裤男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也不理论，伸手就准备抽牌。
“抽第二十九张。”内裤男闻声一震，目光一闪，抬头直往林衍站立的方向望来，双眼却是明亮得异常，倒把林衍吓了一跳，这小子不简单呀。刚刚自己模拟出一道小管子，在空转了九曲十八弯才伸到内裤男耳朵边来个很原始的“秘耳传音”，没想到这才说了一句话就暴露了位置。
林衍还在暗自心惊，那边内裤男已经抽了张牌出来，翻开来，joker！
“我赢了！”内裤男兴奋得两手挥舞，连胸都忘记去掩，呃，另一边也好白，众人暴汗。
另一边，地痞见势不妙，拔腿就溜，只是钻进人群的他很郁闷的现，这道人墙挺难穿越。也许是大伙儿都看不过眼，刻意整整他，都有意无意的把他往间挤。
此时，不知是谁先喊了句“愿赌服输，脱。”众人也跟着起哄，“脱”声不绝。逼于形势，地痞很不甘的咬咬牙，脱就脱，反正丢脸的事他作的多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地痞很光棍三两下除了裤子，往地上一丢，光着屁股又脱下t恤往腰上一扎，接着不知从哪来摸出来根烟，点着吸了两口，很不屑的看了众人一遍，掉头便走。
“等下，那，那个，你这个是底裤吗？”一旁的内裤男突然出声，红着脸掩着胸，尖着把声对地痞问道。
“咳，咳……”地痞脚下一个颠跛，好似给烟呛到，很难得的憋得脸色通红，边咳边回道：“一，一三五穿正面，二四六穿反面，礼，礼拜天，晾干……”
话音未落，早不见他人影。
好戏收场，人群也渐渐散去。
林衍也正想趁乱离开，一个声音忽地在耳边响起：“前辈”。
前辈！？不用回头林衍也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只是叫“前辈”什么的不会很怪异么？眼看周围正在散去的人群，他们怎么都不觉得奇怪的？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没听到？
林衍慢慢转回身，他身后没人，不，有人，内裤男刚刚套上赢来的长裤，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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